阿绿:民族志电影其实还是一个关于拍摄者个人如何去看待、去解释自己所拍摄到的东西,好像拍摄者和被拍摄者之间还是存在一种天然的不对等的权力关系。但另一方面,拍摄者在拍摄被拍摄者的时候,也还是需要借助被拍摄者的语言、行为和反应来表述“我”想要表达的观点。这是不是一种必要的权力?很矛盾但又很有必要。最终,这部作品在春节档取得了自己“该有的成绩”,这让于冬更加相信“好电影会长出翅膀”:“《无名》既体现了程耳导演独特的作者风格,同时也由于博纳影业的加入让故事变得更加通俗,这是艺术片商业类型的一次成功表达。”